高致明,男,中共党员,河南农业大学农学院中药材系教授,教育部(2013-2017)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中药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唯一来自农林高校的委员),河南省中药材品种鉴定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河南省农业厅中药材精准扶贫专家组负责人,河南农业大学“中药学”学科带头人。
作为河南中药学领域的领军人,高致明教授将毕生心血都投入到豫西山区中药材研究,毫不夸张地说,八百里伏牛山几乎每一座山每一条溪都留下过他的足迹。即便在做完心脏塔桥手术后,高致明教授仍然是“只要不上课就往山上跑”,哪里药农有需要就往哪里跑,不仅为山区百姓送上“金饭碗”,还传授乡亲们“点金术”,让广大豫西山区贫困户依靠中药材种植脱了贫,致了富,真正将论文写在崇山峻岭,写在扶贫的道路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河南中药材产业扶贫领路人。
“他是扶贫路上的‘点金师’”
豫西山区位于八百里伏牛山腹地,是天然的中药材宝库,历史上诞生过医圣张仲景等大家。但由于豫西山区地理位置等原因,这里的经济状况一直欠佳,河南的国家级贫困县大多都集中在这里。与此同时,河南的中药材产业也远远落后于安徽等周边省份,好药难出山,出山卖不上价,以致于在很长一个时期,豫西当地百姓是守着宝库讨饭吃。
这种现状必须改变,而改变有时就源于一种机缘。
1987年,这是高致明从河南农业大学植物学研究生毕业并留校任教的第二年。这一年,国家开展了第二次中药资源普查工作,专业相关的高致明参与了这项工作,并在普查中对中草药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从此和中药材结缘,并一头扎进了中药材王国。
此时的河南农业大学还没有中药系,高致明在中药材方面的研究还仅仅是个人兴趣爱好。不过到了1998年5月,上级选派高致明到方城县担任科技副县长,这个角色使高致明在中药材研究和实践方面达到了一个完美结合。
方城古称裕州,400公里伏牛山脉与250公里桐柏山脉交汇于此,形成山区半包围式的天然屏障,造就了丰富的药材资源,境内现存野生中药材品种达800余种,特别是该地盛产丹参,品质优良,疗效显著。作为科技副县长,高致明就把培育方城丹参产业作为抓手,从河南农大等科研院所引进专家,开展了系统的丹参野生抚育和仿野生栽培研究,最终实现了药用植物野生资源抚育、就地保护及栽培三者的完美统一,完全克服了野生药材滥采滥挖对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为促进河南省中药产业化发展迈出了重要一步。
2001年卸任副县长的高致明又被聘任为方城县农业科技顾问,成功推出方城道地药材品牌“裕丹参”,并使该品牌成为河南地道中药的一张靓丽名片并得到迅速推广。十余年来,方城“裕丹参”年均种植面积5万余亩,药农生产的丹参全部销往广州白云山和记黄埔中药有限公司和上海中西制药,每年直接经济效益和间接社会效益达千余万元,成功实现了农业发展、农民增收、和谐共赢的目的。
随着方城“裕丹参”的成功,高致明在中药资源保护利用种植和开发方面的视野越来越广阔,研究的领域已经延伸到整个伏牛山脉的中药资源,柴胡、连翘、金银花、五味子……这些豫西山区丰富的中药材成为高致明重点研究的对象,并取得了一系列关键技术。
山区扶贫本就是一个难题,高致明在中药材资源上取得的成果打开了因地制宜扶贫开发的新路子,并在市场上得到了验证。很快,卢氏、嵩县、伊川、栾川、渑池等一个个山区县政府部门、药材种植企业以及药农纷纷找上门来,高致明则来者不拒,将自己和团队十余年研究丹参、连翘、黄精等众多中药种植技术倾囊相授。
河南渑池县东天池村地处浅山丘陵区,曾是远近闻名的“穷旮旯”,过去老百姓靠天吃饭,一亩地一年下来只挣个五六百元,“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成河把肚填”是村民生活的写照。受制于历史与现实问题,当地干群空有一腔致富热情,但始终没有找到脱贫路径。
2013年,在外工作的郜龙蛟嗅到了中药材种植的商机,回乡创办了河南天沣农业科技有限公司,累计流转了5000亩土地搞中药材标准化种植示范基地和高标准育种育苗基地。但是技术怎么办?创业之初,郜龙蛟就富有远见地找到了高致明教授。
“找高教授真是找对了!”因为高致明的第一时间跟进指导,郜龙蛟的中药材种植没有走弯路,而是一举成功,一年比一年好。如今,公司在高致明教授指导下,丹参、红花、黄芪等药材种植大获成功,不仅公司获得巨大经济效益,而且每亩土地也因为中药材高附加值产生约5000多元的利润,直接带动了800多户村民脱贫致富。
在国家级贫困县卢氏县,高致明指导横涧乡畜牧村连翘扦插育苗一千多万棵,五十多万棵种子苗,每株节约成本1角钱,就帮当地老百姓节约了成本150多万元;在卢氏县双龙湾东虎岭村,他为100多户农民指导连翘丰产修剪技术,户均收入增加2000多元;在国家级贫困县嵩县,他指导的丹参种植第一年就推广5000多亩;在国家级贫困县南召县,他指导河南涟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利用中药材白及、石斛和黄精林下种植等进行精准扶贫,取得了很好的阶段性成果。
就这样,在高致明的帮助下,豫西山区的连翘、丹参、柴胡、金银花、黄精等产业迅速发展,更是惠及了像河南天沣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嵩县源生中药材专业合作社这样的众多中小药种植企业,直接带动和辐射数以万计的当地药农,特别是让贫困农民切实掌握当地道地药材的生产技术,种出安全放心的药材,实实在在从种植中药材中得到较高的效益,达到脱贫致富的效果。
随着豫西山区一个又一个中药资源发展项目落地,一个又一个种植基地的扩展,一户又一户农民依靠种植中药材摆脱贫困,高致明成为了河南中药扶贫的领路人,“高老师说种啥就种啥,只要他来教,种啥啥都能成”,豫西药农们还将高致明誉为“伏牛山上的‘点金师’”。
“他是最接地气的大教授”
“接地气”是所有和高致明教授接触过的人一个共同的感受,没有例外。而这种气质,是源于高致明从来没有把自己游离于土地、游离于农民。
“对我们老百姓来说,高教授真真正正走到我们老百姓田间地头,手把手教我们药材种植,在我们老百姓心目中,这才是最接地气的大教授!”
嵩县车村镇范留栓是当地有名的“能人”,从十几年前的走村串户收药的小生意人到现在的中药材专业合作社负责人,他是农村先富带动后富的典型。2010年,范留栓在一个培训班上认识了高致明,然后一下子“就被高老师的学识和讲课态度折服了”。8年来,范留栓在高致明教授的帮助下药材种植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是有着百余户农民加盟的专业合作社,药材种植面积5000余亩。
说到高致明的接地气,范留栓还提到了今年上半年的一次培训。这些年嵩县也开始尝试丹参种植,但是成活率非常低,大家非常困惑。“然后县农业局就请来了高致明教授,现场传授我们‘两压法’和“断根法”,讲得十分通俗易懂,关键是态度那叫一个好。我们这些农民一下子觉得没啥距离感,上着课都往前面挪,最后都围到高老师身边了,到晚上十一点都不让他去睡觉,他没有一点儿不耐烦,反而和我们拉呱到半夜。”
范留栓感叹说:“高老师太热心啊,我就想,高老师这种教授现在这社会上真的是太缺太缺了,要如果是我们老百姓这常常能得到像高老师这样的专家教授,那就太幸运啦!”
范留栓所说的幸运当然不仅仅是高老师的态度,关键是这种态度后的专业技术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效益,“高老师这一次授课,就让我们嵩县育苗种出来五千亩,关键是过去老种不成的丹参种子,现在一亩都能出30万株,专家就是专家,太神奇了。”
这一点负责组织此次培训的嵩县农业局种子管理站站长董广同也是大为赞赏,他说:“过去经常听我们农业局长说河南农大高教授怎么厉害,这次见面觉得高教授真的是十分能和老百姓打成一片,而且他叫我们搞这个断根育苗,这个以前没搞过,结果今年第一次搞了八百多亩就获得极大成功,一亩地密度达到二十到三十万株,可以说是二十多年第一年遇到这情况,真的非常成功。”
高致明常年奔波,身体出了问题,心脏做了搭桥手术。但一出院,高致明就往山里跑。为此,天沣农业科技公司董事长郜龙蛟一个大男人都动情地说:“高老师实际上身体不是很好,年龄也比较大了,高老师来我们这边讲课指导,我看到他手边一直带着药,在讲课的过程中吃药也要把这个课上完。他只要来到地里,就会去挖样品,很多年轻人做不到的不想做的,高老师都亲自去做。”
伊川县崔有敏在当地种植药材,2012年时,他种植的1000多亩党参集体得病,“都着急上火了!”经过同行搭线,崔有敏联系上了高致明老师,“当时这个事我印象比较深啊,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高老师带了六七个学生直接到我地里,一看就诊断出是结线虫病,立即给我和学生解释结线虫病是为什么得的,怎么防治,非常细致的阐述。”
崔有敏现在提起来还是一肚子感谢,他说自己是个农民,当时也不认识高老师,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很负责”,更没想到“后来才知道人家是河南省药材届的领军人物!”
“他是做事不求回报的活雷锋”
中药材的种植商机巨大,可以说谁掌握了核心技术,谁就可以坐收渔利,很多有名的药材商都是以此赚的盆满钵满。但高致明教授却反其道而行之,他在中药材研究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关键技术却没有去申请一项专利,而是用最浅显易懂的方法在一次又一次的培训或者田间交流中倾囊相授,毫不保留。
“专利,我向谁收?向老百姓收吗,你能忍心?”每每提起这个问题,高致明教授就会有些激动,在他的观念里,和土地和农民有关系的就不应该收费。
高致明的确在用实际行动验证着他说过的话。数十年来,他主持各种扶贫及示范推广项目十余项,培训农业推广人才累计万余人次,将丰富的科研经验毫无保留地教授给农民和企业生产基地,甚至直接通过河南省广播电台等媒体将其他人可能视若珍宝的核心技术大大方方传递给有需要的每一位农民。
最让人感动的是,高致明把农民当亲人、当朋友,他的电话是种药农民的热线,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总有农民咨询。妻子为了他的身体,还关闭过他的手机,他说“农民不容易,老百姓也是考虑好久才给你打电话,咱不能让他们失望。”
药农崔有敏说,当年高教授带着学生忙了大半天,帮他解决了那么大的问题,但在盛情相邀之下,高教授仍然拒绝了去饭店吃饭。
“我想着高老师是个大教授,又不辞辛苦帮了这么大的忙,就请了我们当地的一些领导陪着吃顿饭,结果高老师说,‘小崔啊,不用,真的不用,你们种个地都很难,我们体谅你的难处。’硬是推掉了这些‘有头有脸’的宾客,最后勉为其难到小饭铺吃了碗羊肉面。”
这个已经过去6年的事情让崔有敏到现在还是万分感慨,“高老师人确实很好,没有一点大家的架子特别平易近人。通过这一次次的接触我们之间也建立了很好的友谊,成为了终生的朋友。”
高致明教授总是设身处地为农民排忧解难,不辞劳苦、不计报酬地为农民脱贫尽心尽力。2009年秋,他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因为病情原因医生建议他不要上班,但他出院后不到半年,想起基层的群众还需要指导,尚未康复的他,又走在了去田间地头指导的路上。
中药材种植甚至比小麦玉米还要讲究时节,为了及时指导药农种植,高致明教授是下乡指导时常常中午不得休息,午饭也不能及时吃。他心脏搭桥取血管的左腿容易瘀肿,培训指导一天以后,必须靠利尿药物才能控制,这对他术后康复十分不利,但他为农民服务最上心,常说“咱就是农民,要理解农民的需要。”
2016年,国家提出“精准扶贫”的号召,国家级贫困县卢氏县确定了以连翘种植为主的脱贫计划,聘请高致明为技术指导。2016、2017年他多次到卢氏进行技术指导,尤其是7、8月份连翘扦插育苗时节,他拖着病体,不顾老伴儿的反对,经常连续几天顶着酷暑,中午不休息,每天行程上百公里的山路。
“虽然很累,但看到农民在约定地点顶着太阳、饿着肚子等候专家辅导种植技术,那期盼的目光足以化解疲劳。”高致明教授说,“看到农民就来劲。”
正因为此,每到一个地方,高致明教授都是少则2个小时多则半天和种植户面面对交流,就如何选枝条和剪枝、如何扦插进行讲解,手把手地辅导,对农民的提问更是不厌其烦地回答。有一次,高致明教授在横涧乡畜牧村连翘育苗基地培训后不久,村干部打电话说有农民刚回来也想听,他二话没说就又拐了回去,中午讲到一点多才去吃饭,饭后赶赴另一地点时下起了大雨,几乎淋成了“落汤鸡”。
高致明教授心疼农民,见不得坑农害农的事情发生,即便是不可抗力,他都愿意去尽力尝试改变。为了让农民安心种药、实在赚钱,让中药产业能够做大做强,高致明教授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积极联系销售商,以获得第一手的药材种销市场行情,给农民合理化建议。2010年12月,在他的帮助下伊川县红桃山药材种植专业合作社药材丰产又增收,合作社的农民朋友们敲锣打鼓送给河南农业大学一面写着“逢盛世农大农民结联姻,帮技术种百草药农放心”的锦旗。
“他是行为世范的好老师”
“教书育人”四个字读起来简单,却是每一个教师需要时刻遵循的圭臬。在这方面,高致明教授做了最为标准的诠释。
学以致用是高致明教授的重要理念。2002年,国家需要大量从事中药农业的人才,河南农业大学中药材系应运而生,有着多年积累的高致明众望所归成了中药学专业发展的掌舵人。
中药学专业建设之初,基础较差,为了让2003级的学生能看到中药实物和中药材标本片,他联系多家科研单位和大专院校进行调研,利用外出采集到的材料,自制了特殊中药切片17种,共300多张,满足了教学的急需。此外,还筹划建立了中药材栽培示范园,亲自购买了近50种适合当地种植的药材种子(苗),亲自带学生上山采集药用植物近300种。在他的带领下,中药学专业从零开始,在专业领域默默无闻,发展到如今12人的教研队伍,毕业学生11届600多人。
在他主持的项目和发表的论文里,几乎都是和中药农业和产业相关的内容。“现在真正能把所学应用到生产实际,让农民受益的人太少,中药农业是我们专业的立根之本,农民挣钱了,行业发展了,我们专业才能发展的更好。”
严谨治学是高致明对待老师和学生的一把标尺。高致明的治学严谨体现在对待上课的态度上,他从教以来,坚持每节课都早到10-15分钟。而对于课堂上不守时的行为,高致明则是零容忍。在农大校园里,有些人怕听高致明老师的课,因为“只要耽误了哪怕一分钟,你就进不了高老师的教室”,甚至出现过一个教学督导被高致明两次赶出教室的真实故事。
当然,高致明对待学生也是如此。“学生就像小树苗,不经过修剪磨练,难以成才,你们不要因为年轻,就不敢批评学生,而放任他们的不良行为。”这是他常常告诫青年教师的一句话。发现青年教师的不足之处,高老师也会及时提出批评,并提出很好的建议。
高致明教授的严谨还体现在不管是面对学生还是农民,不管是多么轻车熟路的课,他都坚持每次讲课都备课。
2018级中药学研究生刘国彬从本科时就是高致明老师的学生,也是高致明老师的铁杆粉丝,他说:“高老师是一个博学的老师,他的课从来不死板和重复,比如他给我们讲中药区划时能从现在中药的分布状况讲到三国鼎立,把某种中药的历史形成都讲得清清楚楚。”
而在解释“为什么农民喜欢听你的课”这个问题上,高致明教授也给出了答案。“下乡搞培训,受众都是四五十岁的,很多是出去打工年龄大了回乡的,接受能力较差,你感觉讲的怪透彻,他下去了之后一会儿就彻底忘了。现在讲究实物教学、案例教学,主要是技术,讲一千遍不如操作一遍,咱们培训的很多是实用技术,一定要备课。”为此,高致明教授每到一个地方讲课,基本上都会提前一天到,回到当地提前了解市场行情、采集药材标本、分析土壤气候,“到时候上课都拿过去,现场教学老百姓才能一听就懂,要是光凭着书本知识去侃侃而谈怎么会效果好呢?”
这种治学的严谨体现在方方面面,最主要的就是对学生负责。中药学专业张红瑞老师对此非常敬佩。“有一次高老师为研究生修改毕业论文,改完之后开玩笑说,为改这一段话抽了两包烟。”他说,当看了高老师修改之后的那些文字,真是折服,学生的思路顿时就清晰了。还有一次,高老师为学生修改材料,一页纸的内容,他斟字酌句地和学生说着如何修改,不知不觉半天就过去了,“那位学生受益匪浅,至今还珍藏着这页被高老师批改的密密麻麻的材料。”
李连珍是高致明教授带出来的优秀青年教师,现在已经接任了中药学系主任。提起高老师的治学态度她就如数家珍。李连珍说,高老师长期带病奔波在中药材种植的第一线。有一次去卢氏指导白芨种植,不到100米的山路,高老师中间停顿了近3次,满头虚汗。我看他真的是走不动啦,就说:“高老师,您别上去啦,我去挖一颗给你看看吧”。他说:“没事儿,我慢慢走吧,还是去地里看一下,判断比较准确”!
学生刘国彬体会更为深刻,“有次我们在田间做调查时旁边有一棵杂草,而我们没在意,结果高老师批评我们对土地没有感情。”
这种态度影响着中药专业的每一位老师同学,也实实在在影响着大家工作学习的方方面面。
范留栓的合作社是河南农大中药学专业的实习基地,每个季节都有老师带着学生来实习,“你说农大学生为啥厉害,来我地里看看就知道了,大夏天的,老师带着研究生本科生来到这里,不管男生还是小姑娘们,真叫滚打摸爬,你看晒得那叫黑啊。咱这里那么高的山,老师们学生们一早就去采样,黑灯瞎火回来,我们在那做着饭,老师还和学生们念着‘这是啥药材,是治啥的’……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接地气的学生们,你说现在种地的也没这么起早贪黑的。”
但是如果这些让你觉得高致明教授只是严谨就不全面了,实际上在生活中,高致明对学生的帮助却是润物无声。张红瑞提到一件事,有一次,一个学生的手机不慎丢失,学生正在懊恼时,高老师说自己刚好有手机闲置让学生用,“其实那是高老师用自己的钱买来专门给学生用的!”
中药系的不少学生都吃过高老师的饭,因为高致明心疼学生做实验辛苦在餐厅吃不好饭,他经常会给学生说,我离家远,中午不回去了,你们和我一起吃饭吧,以此带学生改善生活;每逢节假日,他还会让爱人做一桌好菜,叫上在校的学生去家里吃饭。“我们去高老师家里咨询问题或者看望他时,他都会留我们在家里吃饭并且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他最擅长的饭菜。”刘国彬说,“说心里话,成为高老师的学生我感到很荣幸。”
正是这样的宽严相济,河南农大中药专业的发展十分扎实。迄今为止,高致明本人已经指导硕士研究生60余名、本科生数百名,有的学生已是博士生、硕士生导师,有的则活跃在生产第一线。整个专业培养的学生已经几百人,毕业生在人才市场上十分抢手,省内乃至国内的一些企业在招聘员工时,点名要河南农业大学中药学的学生,或者在面试时只要是农大中药学的,面试官都会高看一眼。
一个人只要脚踏实地地做人做事,就会被社会被群众所肯定。作为一个既有等身的著作、论文、项目,也有诸如“十佳师德标兵”、服务“三农”十大先进人物、“河南省委高校工委优秀共产党员”、“河南省‘三创一带’科普惠农优秀组织工作者(优秀专家)”、“河南省优秀科技特派员”、“第三届河南农业大学道德模范”、河南省中药材生产技术服务工作先进个人、“河南省优秀教师”等众多头衔的教授,高致明却最在意每一个走进中药学大门的学子的成长,最钟情意八百里伏牛山的满山药香,最牵挂豫西大地的千万百姓。
文字:周红飞
编辑:孙淑娥 郭治鹏